“对不起婶婶,我、我只是气我爹,不是在怨你和妹夫,你们一家是好人,对三妹也好。”她急着解释,语无伦次。
谢母心软,见状紧了紧她的手安慰道:“我知道,别太难过了,你是筝儿的姐姐,就是婶婶的女儿,都已经到这了,就安心住下吧,咱们今夜都快些休息,明日再叙旧。”
三人睡在一个炕上,本来并不挤,只是被子没有那么多了,三个人用一张被子,林筝睡在中间,林笛的睡相不太好,夜里侧着身子总往她身上攀。
翌日一早。
没想到家里一下子多了两个人,谢母和林筝一起做饭,谢云宴起得早,叫醒了陈亮亮,二人一起在院子里挥刀。
谢母的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一身粉色衣裳的林笛从里头走了出来。
她虽然和林筝是孪生姐妹,但生得并不完全相同,甚至只有两分相似,尤其一双圆圆的杏眼,和林筝的凤眼大相径庭,但也是个小家碧玉的美人。
“妹夫。”她和谢云宴打了声招呼,见院子除了谢云宴外还有个人,可能是昨天最先发现她的人,又朝陈亮亮道了声谢。
两人暂时停下动作,陈亮亮摸摸头道:“不用谢,林姐姐的姐姐,我昨天不是故意不接住你的,是、是……男女授受不亲。”
他硬拗出来一个理由,绝不承认自己是被吓到了。
林笛笑了笑,看向他们,陈亮亮手里拿了把刀,不想把林筝的那把刀暴露出来,所以谢云宴拿了个手腕粗的木棍。
“你们在干什么?”
陈亮亮没什么心机,问什么说什么:“林姐姐教咱们习武,练刀法最重要的基本功就是挥刀啦!”
“三妹……教你们?”林笛第一时间是以为自己听错了,眉间抽了抽。
谢云宴敏锐地发现了她神情中的惊讶,此时林筝和谢母正好端着饭菜出来,他来不及多问。
一大家子人用饭,热闹极了。
待吃过饭,林筝在屋子里继续做谢云宴同窗门订下的绣花样式。
林笛也跟了进来,目光落在她手里绣了一半的花样,眼中的诧异几乎要化成实质。
“筝儿……你什么时候会的这个?我还听陈公子说……你教他们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