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筝儿她被吓成这样,咱们是不是得去把郎中请来?”
“不用了,她不是被吓的。”谢云宴边说,边把毛巾放在热水里浸湿,拧干后再把热毛巾拿着给她擦拭。
“那她这是……”
谢云宴最开始也以为林筝是被吓的,一时间乱了方寸,但在谢老大闹腾的时候,他脑子里一直在思考。
联想到林筝徒手抓毒蛇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加上他刚醒时林筝冷静的应答,都能看出她并没有被吓到。
而白天谢母才告诉了他,女人在来葵水时可能遇到的情况,他这才想明白了。
他手上轻柔地给林筝擦拭唇瓣上干涸的血渍,给谢母解惑:
“娘您白天才告诉了我。”
谢母愣了愣,恍然大悟,又道:“虽说女人这时候都有些不舒服,但筝儿她怎么这么严重?”
“是林筝发现的大伯,或许当时一惊一乍下吹了冷风。”谢云宴淡淡道,“娘您先去休息吧,这事交给我。”
“好,那你好好给你媳妇儿擦擦身子,把之前的凉气都赶跑,再给她捂捂小肚子,娘也确实困了,先去睡了。”
谢母还以为他们圆过房了呢。
谢云宴手一僵,表情有些乱,但立马稳住了心绪,随即在谢母关门的时候又开了口。
“娘,明日若有人问你林筝为什么病了,你就一口咬定说是被大伯吓的。”
“啊?好……”她没多问,听儿子的准没错。
屋子里一下子静得吓人,谢云宴甚至都能听见他与林筝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夹织在一起。
手里的毛巾冷了,他再次浸热,这次擦拭林筝的脸侧、耳后,缓缓向下时,他顿了顿。
耳朵烫得要命。
失礼了,他在心里轻声道。
但转而又想到,他也是在照顾她,又不是要轻薄她,况且不过是想帮她擦擦脖颈处罢了,汗涔涔的会不舒服。
他稍微拉开了一点林筝的衣领,右手捏着毛巾轻轻擦着,从始至终没有逾矩。
但就在他放开时,中衣最上的一个盘扣突然自己崩开了……
嫩白如玉的肌肤一下子映入了他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