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在背篓里呢,蛇肉也是一门菜。”虽然看着都有些渗人。
康郎中点点头,“蛇肉确实可以做菜,拿出来给我瞧瞧吧。”
谢云宴把背篓放下,看着里头那快赶上自己手臂粗细的软体动物,心里一阵阵的发毛。
那蛇通体黑黝黝的,只每隔一段又有一圈白色的花纹,像数个玉环一般。
康郎中顿时一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可是银环蛇,剧毒啊!幸好你们没被咬上一口。”
谢云宴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林筝,却见后者像是没听见一般,面无表情,想到她之前也是眼都不眨地掐住了活蛇,换上别的女子估计早就吓得尖叫起来,直接成了活靶子。
也幸好她不害怕。谢云宴心道。
康郎中询问道:“如果可以的话,那药粉就不收钱了,我想买下你们这条蛇的蛇胆和蛇皮,给你们……八两银如何?”
两人同时看向对方。
康郎中一笑,“你俩倒是有趣,互相等着对方做主呢?”
心里突然有些慌乱,谢云宴急忙移开了目光,点点头:“行,咱们本来也有些怵这些东西,还请您处理了吧。”
“好好好,这与蛇皮相接的肉是吃不得的,吃了肚里容易长虫子,你们等等,我弄好了给你们。”
康郎中笑眯眯地接过了蛇,给了他们八两银子,去后院一会儿,就用一个油纸包着蛇肉送了出来。
“您也拿一截尝尝味儿吧。”谢云宴提道。
他却避之不及地摆手:“心领了,别看我敢动手剥皮取胆的,但叫我吃下肚里去,还是有点困难的。”
……
两人并肩回家,一路上不少大妈大娘扎堆聊天,有的瞅见他们还会打两声招呼;村里人就是这样,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聊聊东家长西家短。
“我男人昨儿把镰刀落田里了,晚上去寻的时候路过河边,可吓了一大跳。”
“咋的啦?”
“那河边躺了个人呐!”
“呀!死的活的?”讲的人和听的人都会烘托气氛,一时间不少人感到好奇。
“我男人说是那个胡猴子,不知咋的躺河边了,而且呀,他双手都断了,下巴也脱臼了。”
众人一听是他,大多都觉得是他自己作恶太多,阴沟里翻船遭报复了。
谢云宴二人正好路过,一下子就把她们的讨论声听入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