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大,陈翔福,这是我二弟陈翔禄和三弟陈翔寿,”他分别指了指自己左右两旁的两个青年,有咳嗽了一声,看向最后一个年轻人,有点尴尬的介绍道:“这是我四弟,陈翔康。”
池皎心道这名字起的还不错,四个人合起来正好福禄寿康四个字。
陈翔福话音刚落,老二陈翔禄就不乐意了,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什么四弟,一个父亲捡来的乞丐而已,给他脸了。”
被人这么说,陈翔康肯定不乐意,他一拍桌子站起来,脸色铁青,“老二要点脸吧!父亲在世的时候你做过什么?要不是我陈家能有今天?”
老大陈翔福脸色尴尬,咳了一声,硬着头皮出面打圆场,“别吵别吵,都是一家人,遗产的事我们再商量,再商量……”
他咳嗽了一声,再次介绍了一下基本情况。
“陈记胭脂铺是父亲再世时创立的产业,自从三年前父亲去世之后,产业也慢慢走向衰败,留下我们兄弟四个勉力支撑,现在胭脂铺生意越来越差,我们兄弟四个商量着分家,但是在遗产分配原则上产生了争议……”
池皎被他一大段话绕的头晕,提炼了一下关键信息。
老大陈翔福是个老好人,想着家产分成四份,兄弟四个平均分,老二陈翔禄不乐意,他觉得老四是父亲捡回家的,不是亲生儿子,分点钱就算了,房产和地产的分配应该他们三个亲子平分,老三陈翔寿则是个墙头草,不表态,老四陈翔康只想要祖宅和铺子,表示对父亲留下的钱不感兴趣。
陈翔福刚说完,老二就炸了锅,“祖宅!他凭什么想要祖宅?!身上连陈家的血脉都没有,陈家的祖宅凭什么给一个外人?”
“二哥此言差矣,”陈翔康抿了一口茶,脸色依然难看,“我也是正儿八经记在族谱上的父亲的儿子,凭什么不能参与祖宅分配?”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池皎和陆峥一脸尴尬的坐在旁边,她咳嗽了一声,打断了陈翔禄和陈翔康的一腔怒火。
“我有个方法,各位不如听一下?”
陈翔禄狐疑的看向她,冷哼一声,有些怀疑,“你最好祈祷你的方法我们四个能一致同意!”
陈翔康也是赞同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