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管够!”
“耶!”她欢欢乐乐地回屋了。
此刻走廊上正剩傅丹朱一人。夜风刺骨,她看着正前方那扇虚掩的门,像是黑暗中蛰伏的巨兽的大口,正待着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咽了咽干得发紧的嗓子,握着粉拳如同赴死一般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榻上,帘帐被风吹得乱舞,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男子,正难耐地撕扯着身上的布料。
闷哼声从帘帐内时断时续地传出,傅丹朱听得耳尖发红,双腿几乎软得不堪负重。
她颤着腿走到他床前,“盛倾,你还好么?”
床帐内又泻出一声闷哼,傅丹朱已经离得很近了,能窥见在她出声的那一刻,那双修长如竹的手抓紧了床单。
她还能看到他赤裸的上身,因为媚药缘故,滢白的肌肤透着粉,看得她呼吸都不由粗重了几分。
“滚。”他薄厚适中的唇里吐出冰冷的刺眼,夹着几分让人心惊的媚意。
原来男子……也可以如此昳丽……
傅丹朱不动声色地吞了吞口中分泌出的唾液,没有挪步,反而在床边蹲下了身。
“我,我想着,或许有临时准备的生辰礼可以送你,你能不能不要同我怄气了?”
盛倾心道: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着生辰礼,正要再度开口让她滚出去。
突然间,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