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不会的,我和他在一起十七年,太了解他了。他一门心思只有母后,如今他如愿以偿,肯定只想着带着她在陇州安静过日子。我对他不是威胁,他也不是我的威胁!”宁缈咬牙道。
“陛下,如今朝臣群情激昂,如果您一味袒护昭王,怕是朝堂不稳。”司徒南舸劝道。
“那我难道要看着他们这些人合起伙来杀锡昭吗?!”宁缈道。
司徒南舸:“陛下,您为何对昭王殿下如此执着。微臣听说,他已经向您奏请和离,完全已不在意与您的夫妻情分了。您这样维护他又是为什么?”
宁缈眼圈红了:“因为他除了没有爱过我,并没有做错过什么事……如果不是我,或许他可以更自由,是我把他捆绑在了身边,用母亲的命令胁迫他娶了我,哪怕我知道他根本就不爱我……所以如果他现在可以过得很好,我真的不想再计较什么。”
听到宁缈这么说,司徒南舸也不知道如何再劝。
烈馐站在宣政殿门口听到殿内宁缈的话,眉头皱紧,大步离宫,策马向颍城奔去。
……
沛郡,颍城。
“你说缈缈力排众议,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宁锡昭会反。”秦晚扶着额,气愤道,“我的天啊,这孩子是中了宁锡昭的什么毒,执迷不悟简直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烈馐:“陛下一味姑息,这可如何是好?”
秦晚愁眉不展地用手指轻扣着桌面,努力想着该这么做才能让缈缈下定决心杀了宁锡昭。
“只能用这一个办法了。”秦晚咬了咬牙。
烈馐正疑惑不解秦晚想到了什么办法,就看到她起身回到房间内拿出了重黎灯。
“明日就是十月初一……让宁锡昭陪她再过一个寒衣节吧。”
秦晚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