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被他荀澈亲的头晕眼花,她笑着反抗道:“好了好了,你尊重一下你身上的伤,也放了我吧。”
荀澈将她搂在怀里,恨不得自己的臂弯是一副枷锁,让她再逃不开。
“晚儿,”荀澈说,“跟我回儋州。我会跟父母说明,我要娶你。”
秦晚心猛得漏了一拍,没想到荀澈会忽然这么说。
她向荀澈贴了贴,听着他的心跳声,可能是因为他在等她的回答,心跳地极快。
秦晚多么想毫不犹豫地回答个“好”字。
可她还是摇了摇头:“荀澈,你让我再想想,我需要好好考虑这件事。”
荀澈无奈长叹:“你要考虑多久?一天够吗?”
秦晚:“荀澈,给我多点时间,很多事我还没有想明白。”
荀澈问:“晚儿,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秦晚:“……嗯。”
荀澈亲了亲秦晚的额头:“我愿意等着你的答案。”
秦晚点头:“好。”
之后的日,秦晚日常地照顾着荀澈,做饭,换药。她将自己的物品搬到荀澈的房间,像小夫妻那样和他在一起,却绝口不提和他前往儋州的事。
她不提,他也不催。
荀澈的伤因为季言的药好得很快,秦晚帮他拆了线,看起来伤口愈合的情况良好,已无大碍。
按照秦晚原本的计划,她此时应该离开这里返回沛郡颍城了。
可是如今计划已经别打乱,她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又过了几日,烈馐送来北部军报,蜀越玉衡联军已经彻底镇压叛军,侯璐被擒,在雷州的侯府已经被南越军控制,侯璐九族被羁押,整个侯府也正在被查抄。
“北戎皇宫那边有什么消息?”秦晚问向烈馐。
“陛下和昭王都对蜀国和南越出兵很是震惊,不过因为叛军被镇压,所以朝堂上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话可说。兵部已经拟了嘉奖儋州军的奏章送到了陛下面前,徐闻营因守城有功,所有兵将应该都会受到犒赏。”
听到烈馐这么说,秦晚松了口气。
烈馐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秦晚:“娘娘,田将军还送来一封信,说是让您亲启。”
“田辰?”秦晚纳闷地接过信,拆开仔细一看,眉头立即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