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逍问:“只只怎么会突然感冒了。”
说起这件事,庄达生也有些疑惑,“听家里的佣人说,前天那场雨来得快下得大,只只当时在后花园玩耍,不愿回屋,可能是那时淋了些雨吹了风。”
阮逍眸光微闪,他端起茶杯,抿了口,淡淡道:“只只不是贪玩的人。”
他又道:“您有问过她吗?”
庄达生脸色一愣,这还真没有,也是昨天的时候,家里的佣人才发现只只发了烧,昨天一天她的状态都是有气无力的,今天稍微好了些。
更何况,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房间呆着,而且她也不太愿意同他说话。一想到这,庄达生心里就难受得紧,这么多年了,只只还是不愿意喊他一声爸。
阮逍瞧见了他的神色,“照顾只只的那位阿姨在庄家工作也有些时候了。”
庄达生点头,“嗯,万姨在庄家工作已经有十五年了。”
阮逍看向他,“只只十二岁来的庄家,这一眨眼,十年过去了。”
“十年”这两个字被他加重了音调。
庄达生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你的意思是,”他看向厨房里忙活的万姨,“有人撒谎了。”
阮逍勾了勾唇,眼里一片森寒。
就在这时,院子里有引擎的声音,有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