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道理。
负责人乜视着她,摩挲着下巴,认真思索着:“阮家家大业大,这阮家小姐也是个备受宠爱的。你可得跟她搞好关系,如果真像你刚刚说的那样,她有意进舞团,那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好事一桩。”
我们?谁跟你一道的。谢清云心想。
负责人话锋一转,略带警告:“不过,管好你的嘴,不该说的,呵呵。”
谢清云没有理睬他,负责人见她一副面无表情模样,闷哼了声。
“你可不要忘记了,你现在所取得的成就都是舞团给的。吃水不忘挖井人,你可别有了地位后转眼就忘本了。”
她的成就,舞团给的?
她被迫出走国外,一个人在外打拼时,舞团在哪?
待她再次回归顶峰时,舞团倒是出现了。
薄情寡义的老狐狸。
谢清云冷笑。
……
又过了一周,阮荨荨脚上的石膏终于拆了。
她此刻正在房间来回走动,将近两周没有走路,她的脚现在踩在地板上,竟有一股不真实感。
她刚经过床尾,就看到床上的手机屏幕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