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眠继续补充了句：
“说起齐白石的作品，我一直觉得《砖纹若鸟稿》非常有意思，去年还专门找人问过，发现它被捐赠给了燕京画院。”
只是随口一提而已。
小马哥却上了心，回道：
“哦？范总要是喜欢，那我派人去商量一下，说不定能把那幅.什么鸟来着，帮你换出来。”
范无眠作为企鹅集团的最大股东，一个人在董事会里占了两个席位，小马哥作为公司的董事长兼CEO，当然要跟他搞好关系，不然很多工作都难以开展，用举步维艰形容都不为过
听完小马哥的话后，范无眠语气惊讶道：
“他们能允许交换吗？我可以用张大千的《 天女散花》图去换，不需要麻烦马总，只是觉得那幅傻鸟看上去很有喜感，放在博物馆里应该会很有意思。”
小马哥客气道：
“没事，我来看着安排，八字还没有一撇，只能说先派人去问问。”
不清楚小马哥究竟找了谁帮忙。
隔天，范无眠预测金融海啸正在临近的观点，刚开始在美国发酵，就从小马哥那边收到好消息。
说是跟燕京画院还有齐老先生的后人谈妥，会以捐赠500万人民币的形式，将《砖纹若鸟稿》给换出来，名义上则属于互相示好，而非纯粹的交易。
范无眠不让小马哥掏钱，坚持由自己来出这笔钱，找借口说想跟画院的知名大师们搞好关系，方便将来多收藏些他们的作品。
《砖纹若鸟稿》未来会在网络上出名，而现在还毫无名气，甚至没机会放出来公开展览，一直被放在仓库里。
用这样一幅谈不上“精品”的小手稿，从范无眠手上换去整整500万的活动经费，难怪燕京画院那边会觉得赚大了。
迫不及待就准备筹备一场公开的捐赠仪式，到时候将《砖纹若鸟稿》以赠礼的形式彻底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