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墙面应声旋转,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甬道。
两个年轻学徒搀扶着一个老者,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
老者脸色白得吓人,像刚从雪地里捞出来,前襟洇开大片暗红的血渍,呼吸声又轻又浅,带着破风箱般的杂音。
“灵儿…你…回来了…”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北泽…他抓了…你父亲…”
“三长老!”墨灵儿抢上前去,声音发紧,小心翼翼地扶住老者摇摇欲坠的身体,“您怎么伤成这样?”
“我…从北泽手里…逃出来的…”老者猛咳几声,嘴角溢出血沫,“他…他不是主谋…是星门教…星门教才是…”
“星门教?”牧夜和牧凡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股寒气顺着脊椎骨爬上来。
学徒们将老者扶到石椅上坐下。墨灵儿手脚麻利地掏出药瓶,倒出几颗丹药,喂老者服下。
老者吞咽得有些困难,缓了好一会儿,气息才稍微顺畅些:“星门教…祭祀星兽的邪教…存在了…七百年了…”
“北泽只是…他们推出来的一颗棋子…”
“那背后的人是谁?”牧凡追问,声音压得很低。
老者费力地抬起手,枯瘦的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密室更深处的墙壁:“星主…一个…三百年前…就该死透了的人…”
牧夜的视线跟着老者的手指望过去。
密室深处的墙壁上,竟然绘着一幅巨大的彩色壁画。
壁画正中,是一个穿着缀满星辰图案长袍的高大背影,看不清面容。他身后,悬浮着七把形态各异的兵器。
其中一把长剑的轮廓,和牧夜腰间的天泣剑几乎一模一样!
“那是…”牧夜心跳漏了一拍。
墨灵儿的声音透着凝重:“七星武器图,记载了七把星辰武器最初的模样。天泣剑,只是其中之一。”
牧夜不由自主地走近壁画,目光在那七把武器上一一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