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失态了?
我不确定的与他确认,“你说的都是真的?”
他漆黑的眸子凝住片刻,揉了揉我的头发,“跟我在一起就这么令你感到不可思议?”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应激,挺直身子,表现出自己心不虚的架势。
“我只是和你确认一下!总不能…”
他努力压着嘴角,“总不能什么?”
“总不能不清不楚的。”
“你是病号,你说我能对你做什么?放心,真做什么的时候,一定让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完,他起身来到床边,俯下身要抱我。
我双手交叉护在身前,惊恐的缩了缩,“你又要干嘛?你别忘了,我现在也是病号!”
“帮你洗澡,出了一夜的汗,身上不难受?”
我挤着笑脸,干笑了两声,“我自己可以,不劳驾您老人家了!”
我一把掀开被子,胳膊上的伤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但我没表现丝毫,赤着脚一溜烟跑进了浴室,‘咔嚓’一声锁上了门。
他的声音隔着门,闷闷的传来,“手臂不能碰水,我去给你买身衣服,很快回来。”
“好!辛苦三爷!”
听到了关门声,我靠着浴室门长舒了一口气。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小背心,伤痕累累的肌肤…
忍不住吐槽了句,“为什么狼狈的样子总能被他瞧到?真是丢死人了…”
我打开淋浴,温热的水从花洒中喷出。
我艰难的举着伤臂,简单的冲了个澡。
我发现纱布内有黑乎乎的东西,不知道梵迦也是用什么给我包扎的?
凑近一闻,有一股血腥腐烂混合着一种香的味道。
梵迦也在附近的商场帮我买了一套运动装,宽松的袖子能防止衣服摩擦到伤口。
他见纱布被淋上了水,偏要重新再包扎一次。
不得不说,他一直都是一个很细心的人。
见他重新包扎,我忍不住询问道:“这黑乎乎的是什么?”
他抬眸睨着我,“想偷学手艺?”
我快速点点头,承认了被他戳破的小心思。
“这里面有糯米粉、鸡血、朱砂、雄黄粉…一共九种纯阳之物来拔尸毒。
这边用品有限,等我们回去还要用针封住你的合谷、曲池等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