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波尔家的掌家权,可完全落在乌克娜娜手中。
她不会乱来。
比若诚这颗不定时炸弹安全得多。
乌克娜娜的声线陡然绵软,凑近若诚耳畔小声说:
“难道若诚不愿意嘛?”
“做姐姐的乖宝宝?”
耳边是若诚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鼻尖萦绕的冷香味浓郁得好似化为液体,堵住她的鼻腔。
她的脸颊可以清晰感受到乌克娜娜心脏的跳动,并随着那节律一同共频她自己的心跳。
若诚抓着乌克娜娜的衣襟蜷缩起来,脑袋却安分地继续埋在那儿呼吸。
乌克娜娜好笑地看着若诚学做鸵鸟,胸口的肌肤隔着衣服都被捂得滚烫起来。
她伸手托着若诚的脑袋起身坐好,“若诚?宝宝?”
若诚张嘴直咬上去,却又在最后一刻堪堪收嘴,赌气道:
“要不还是封印了吧......姐姐照顾我也辛苦。”
“我乐意。”
乌克娜娜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
“不愿意就别强求你自己。大不了咱们多用几次【追命】,等【追命】没有驶卷使了再喝魔药。”
若诚的眼眶眨眼间又落下泪来,皱着下巴生闷气说:
“我不要喝魔药。”
“不要不要!”
“还是封印我吧,姐姐~”
婆娑泪眼蓄着眼泪打转,看得人于心不忍,更是心碎了几分。
“求求你了......我不想喝那么多......”
“我不喜欢肚子鼓鼓的模样,真的好痛......”
迎上若诚掺杂着几分崩溃的眸子,乌克娜娜又何尝不知,若诚每次喝魔药时,身体都要经历的那种几欲被撑破重组的痛苦?
她的手掌缓缓贴上若诚后心口图腾的位置,忍着心疼问道:
“若诚,这次封印,直到你的驶卷使稳定下来之前都不会再解开,你在这期间都不能使用魔法,就算你想玩......也不能再放肆乱来,想清楚了吗?”
若诚点点头,缩着肩膀,手指都攥得发白,泫然欲泣道:
“我不要喝魔药......太难受了,呜呜......这比以前那些酷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