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气息,好像一开始就不是绵软柔和,毫无威胁的奶香味。
而是清新却带着一丝冬日冷冽的雪松,内里裹着雨后湿润,重获新生的厚重感,以及躲在暗处、略带涩感的锋芒。
乌克娜娜的舌尖用力顶了顶上颚,颤声问道:
“所以,你就觉得可以差点把人掐死?”
若诚扁扁嘴,随意地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泪痕,可随即新的泪滴重新快速滚落,留下两道崭新的路径。
她控制着呼吸,快速稳定自己的情绪,委屈而倔强道:
“我没有,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是他自己太弱了。”
若诚潋滟的眼睛在自然光下好似漩涡,把周遭的暖意吞噬,将自己隔离在一小片与世隔绝一般的屏障里。
“他欺辱我,而我在外名声就那样,反击的前因后果也很妥当,像是我原来的性格,不会让人怀疑我的真实用意。”
乌克娜娜想要帮若诚擦掉眼泪,却在感受到周围刺骨的寒意时,下意识地绷着手指的肌肉将它们缓缓缩回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