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你没有似的。底牌我倒是有,就是多少有些舍不得用。”
“那算了,看我的吧。不过先等等,等一会战局更乱的时候咱再出去,没准能干点什么事。”北山景其实也没什么破阵的能力,他的能力就在于硬抗,他觉得这个小小的阵法根本不足以杀死他,或者让他受重伤。
北山景又坐下了,呆呆地盯着门口的空气,老小子不讲武德,还跟我玩阵法。他生气地将手上喝空了的茶杯抛过去,想象中的碰撞和碎裂没有发生,反倒是从门帘处飞了出去。北山景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闪电,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出现了。
“姐姐,一会儿我想冒个险,你配合我一下呗。”
柳红拂下意识嗯了一声,又觉得不对。“你说什么?你想干什么?”
“你看!”北山景又从身边取过一个杯子,直接扔了出去。杯子穿过门帘再次落到了门外。“一会儿我想让你将我从这里扔出去。”
“什么?”柳红拂一脸疑惑,一时间没转过这个弯来。“你能出去的办法就是这样?跟刚才有区别吗?”
“姐姐你看那杯子都能出去,我为什么不能?”
“那杯子是死物,可你是活生生的人,杯子是个死物,自然可以不受法阵的限制。难道---”柳红拂的眼神又变得有些复杂。
“姐姐猜得没错,龟前辈将龟息功交给了我,所以我想用这龟息功试一试。平时没发现这龟息功有用武之地,今天我这也是突发奇想,我觉得可以一试。”
“这家伙连他们的不传之秘都交给你了,看来他是真把你当自己人了。”
北山景憨憨地笑一笑,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