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拉着手走了,阿初捂脸叹气,“你们干什么啊?”
“你在干什么啊?”小海瞪他,“阿秀孤苦伶仃的够可怜了,你还总是欺负她!”
阿初呻吟道,“有你们一个个偏心眼在,她哪里孤苦,哪里无依了?”
“最可怜的是我好不好!”
小海见他认不到自己的错误,懒得跟他多说,径直走了。
阿初就是仗着阿秀喜欢他,拒绝不了他的要求,才把自己的事情推给阿秀做。
师父都发现了,阿初你自求多福吧!
阿初郁闷的出了伏羲堂,周三元哼着小曲儿走了过来。
“哟,阿初,票搞到没?”阿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还不是怪你,要那么多钱一张票!”
周三元笑嘻嘻地说:“我这也是没办法,这票太抢手了。不过看在兄弟份上,我给你指条明路。”
阿初眼睛一亮,“啥路?快说!”
周三元神秘兮兮地说:“你去后台找叶班主,就说你是伏羲堂的,说不定他能给你张票。”
阿初一听,觉得有道理,立马就往来来旅馆跑去。
到了旅馆,阿初进不去,只能在门外等,好不容等到叶班主,把情况一说。叶班主哈哈一笑,“行啊,看在小方的面子上,我给你一张票。不过下次可得多来捧我们戏班的场啊!”
阿初千恩万谢地拿了票,心想终于能和阿宁去看戏了。
他欢欢喜喜地跑回去找阿宁,准备给她个惊喜。
……
到了凤凰剧团表演的这天,甘田大剧院外人满为患。
凭票入场,拒绝浑水摸鱼!
任愔愔今天上了妆,一身天青色长袖旗袍,身姿窈窕,娇媚难言!
她身边的阿秀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感觉太贴身了,简直像第二层皮肤一样。
她身着粉色旗袍,娇俏可爱,脸上涂脂抹粉,皮肤白了一些,眼睛又大又明媚,红润的嘴唇紧张的抿着。
头发被发带绑好,上面夹着珍珠发夹,简直和以前有着天壤之别。
不仅是毛小方看得点头,就是小海都看直了眼睛,阿初更是频频把视线投向今晚格外耀眼的两位女士身上。
“愔愔,阿秀以前没人教她,多亏你愿意帮她呀!”毛小方欣慰地说道。
阿秀老是那一身行头,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可一个年轻轻的小姑娘,这样看着真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