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采撷了太阳石的风。
手中执握的刀,
可以猎戮,
因为采撷了太阳石的大地法。
猎者变得轻捷的步辇,
可以跃迁,
因为采撷了太阳石的火。
又因为采撷空,
拥有了空间。
又因为采撷水,
承忍了灾难。”
歌者秀旌若这样诵辞的时候,只见豹眼贲嬗龙奋和豹眼久之玉锲喏,目光显示了惊异之光。
因为在他们两人敏感的感觉里,可可喏玛大地上的“太阳石”,指津的就只能是依涩侬族那块古老的太阳石了。
这在素梅喏玛的祈祷辞里,是一种忌讳。
“善于调教修辞令的歌者,说了错误的话,那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豹眼贲嬗龙奋道。
“《榴焰可可喏玛》曰:可可喏玛人,你要维系事核。不要见形思迁。不要闻音思变。因为无量修辞的目的,唯有确凿地指定灵魂,才被可可喏玛人称为真谛。方法论就是尘土。而且,我的心刚才说了依涩侬的修辞令。”秀旌若道。
“是的。歌者。我们愿意聆听你的话。”豹眼久之玉锲喏道。
豹眼贲嬗龙奋遂附和道:“歌者,因为你没有说错误的话,所以就没有做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我说完整了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