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亚领也是不受任何影响,计划经济强大的分配属性,让罗西亚领本来就不会受到外部经济的变化而变化。生产什么、生产多少、往哪里销售都是定好的,这些东西是不会受到影响,就算有影响也是下一年的事情。
而这种影响并不会给罗西亚带来非常负面的社会情绪,事实上罗西亚领的人群根本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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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西亚领的计划经济产出,本来就是规模化的制造业。他们本来的定价就低,通过上亿级别的大宗商品产出直接把成本摊薄到极限。罗西亚领的制造业根本一点事情都没有,工人该干嘛干嘛。
还有一个特点让罗西亚领的生活人群底气十足:那就是罗西亚的计划经济产物之一的集体农庄,罗西亚领本来就是不是高楼大厦遍布。每个家庭几乎都住在带有院子或者农田的房子,这让他们的生存成本极其低廉。
蔬菜等果蔬超市卖的贵,大不了不买吃自己种的就好。
小麦面粉、大米等主食是被罗西亚政府高度关注的商品,主要肉类、食用油、盐、糖等大宗商品也是一样。一旦这些商品的价格上涨超过罗西亚政府制定的最高指导价格,政府会选择直接向市场投入大量的对应商品储备来对冲价格,将对应商品的价格压回去。
体面的活下去在罗西亚领内并不是一件难事,这就是罗西亚领的社会心态不会受到影响的原因。原本在罗西亚领高唱自由市场的人,在这一次过后直接都闭嘴不谈自己的那套理论。
普鲁士领受到的冲击不大不小,但国家资本主义的普鲁士经济发力后开始迅速缓解这个现象。
普鲁士的经济主体是政府所掌控的超大型国有企业,这些企业是能够通过下达行政命令的方式行动。就算让他们为了达成某些目标,零盈利甚至是亏本都能够接受。
应对这种大量低端制造业劳动人口失业,普鲁士领做法是直接用大学、研究所吸纳人口,在这个基础上叠加超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用国有企业的预计短期收益,去换取大量的劳动岗位。
这些超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会在未来发挥极大的作用。相当于同时解决了短期的大量劳动力人口就业问题,也为未来进行一次长线投资。将预定的未来五年至十年的基础设施建设,提前到当下来应对目前的经济困境。
通过国家资本主义制度下,对于长线经济的规划让普鲁士领不至于手忙脚乱的开始措施。这些方案已经在几年前就经历过讨论、修改、验证,各个部门对于如何实施已经有了预案。总体上来说,短期内出大乱的可能性极低。
当然这些也仅仅限于短期而已。
相比于没事人一样的罗西亚领、海心大公领,普鲁士领的超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实实在在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只不过这种影响并不会具体到个人居民收入上,而是人口迁移所导致的更繁杂的附带问题。
低端劳动密集产业工人,原先都是聚集在工厂周边生活。这么大量的人口生活在一个区域内,事实上给予当地非常高的消费人群。这些地区通常存在着大量服务于这些工人的产业,满足这些人群的生活必要需求和提高生活质量的需求中获利。
而超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必然会人为的拆散这些人口。毕竟从事低端劳动力密集型产业工人,将向基础建设工人转变。这些人将会随着工地的开工而迁移到当地,不再固定活动在一个特定区域。
这对原来为这些人群满足需求的当地服务业是巨大打击,毕竟人口流失必然会导致潜在消费人群的数量锐减。对此,普鲁士领的想法是两害取其轻:减免个体工商的税率仅此而已。
当下的精力是解决突然爆发增长的失业率,其余问题靠边站。
迁移的劳动力显然也给普鲁士领的行政人员带来巨大的管理压力。
如何满足这些迁移人口的必要需求:衣食住行等,已经不是一个地方行政机构能够解决的事情。尤其是普鲁士高层的附加要求:不能让迁移人口的到来,造成当地物价的上涨失控超标。
不能前脚缓解失业率上升问题,后脚就爆发本地人口和外来人口的冲突。这是一道死命令,为此普鲁士领对所有国有企业进行总动员,差不多已经进入了事实上的战时经济状态。
任何物价上涨势头全部被打停,如果向市场投放储备商品的手段失效,接下来将会进入行政命令控制物价的方式来打停物价上涨。普鲁士领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索性没有到那么遭的地步。
普鲁士领正在以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式,重新分配其内部的人口分布情况。将突如其来的经济危机转变成将原本已经人口超载的城市人口分配到更合适的区域定居,一次危机转化成为机遇。
原本想要拆散超载人口城市会经历重重艰难,但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几乎没有任何阻力。
但从长期看,这种手段是不可能无数次重复使用的。
以牺牲国有企业预计收益的方式,开启超大规模基建。用这些预期收益去对冲短时间高速增长的地方债务,一次两次可以但继续下去债务规模会大到难以控制陷入以债养债的死循环。
对于这个问题,普鲁士领却相当有信心能够解决。
完成了人口再分配,从历史角度上来看普鲁士领的领导班子已经完成了他们的历史使命。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如此坚决的去执行这项超大规模基础建设,用以工作代替赈灾援助的方式让这些失业人口能够体面有尊严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