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父丝毫不介意自己给儿子打水这件事,他拿干净的布巾擦手,勾唇冷笑:“事情若做得不明显,又要如何买好?我不光要将事情做得非常明显,我还要让这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我对她叶南锦言听计从!”
也只有如此,叶南锦之后才会心甘情愿的给他提供更多的货源。
宫一陌了解。
因为他跟父亲都是同类人,对这种套路能轻易拿捏。
只不过他厌恶父亲这种虚伪的模样。
于是当天晚上,叶南锦回到房间休息时,他便哀怨地同她说:“你是不是让我父亲多照顾我了?”
不然宫父不会有这种举动。
叶南锦淡然:“你不是嫉妒?”
有嫉妒就有渴望,她只是满足了他对父爱的渴望。
宫一陌笑意再一次快要溢出来。
他像是树袋熊一样抱住叶南锦,摇摇晃晃:“这些都不重要,我讨厌被别人纠缠,我只想被你纠缠。”
他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肩膀,“你满足我一个愿望好不好。”
“说。”
“成为我的炼药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