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再怎么痛恶,他也必须在这里呆下去。
凭着警校学来的柔道,剑道,射击和自身的拆弹能力,驾驶技术,在基层中脱颖而出。
【你还挺能干的嘛!——ricard】
【你在日本呆得够久了,去欧洲玩玩吧?——ricard】
看着手机里莫名出现的信息,陷入沉思。
确实,万一遇到老同事也太尴尬了,尤其是老姐,肯定以为我诈尸了。
不久后,出国前夕,他也知道那天医生说的琴酒是什么人。
顶着伯莱塔,偷瞄着眼前银色长发的男人。
哎呀呀,长发看起来也挺不错嘛!
如果忽略掉那张臭脸的话。
当然能别随便拿枪指人就更棒了。
“你的新身份,可别做什么不该做的事,那小鬼可不想给你收尸。”琴酒阴森森地咧嘴,递过来几本证件。
“是是,你可对我放一百颗心吧。”萩原研二干巴巴地道。
不会笑就别笑,瘆死人了。
“我叫泽田健一,来自日本,是个自由摄影师。”萩原研二笑容亲切地对房东太太道。
经过一周的地狱特训,口音虽然还有但没原来这么明显,至少能正常沟通了。
“你是摄影师?你能帮我拍张照片吗?”年过六旬的房东太太欣喜道。
“当然没问题。”他笑容裂开一瞬。小室空野
喂喂,我不会摄影啊!
“好极了,我从来没发现我原来这么年轻!真是太感谢你了。”房东太太看着照片,高兴地给了他一个熊抱。
“不用客气。”萩原研二汗颜。
还好以前经常给小姑娘们拍照,混过去了。
【glenlivet,你的代号。】
一封陌生邮件,刚看完内容,他还没来得及查看地址,邮件就消失了。
又在伦敦呆了一阵。
【想回国吗?想回便回吧,日本才是你擅长的地方。——ricard】
他和房东太太告别,感谢这个无微不至把他当孙子养的独居老妇人。
“小泽田,下次要记得带朋友一起来玩啊!”她微笑着抱住他,拍拍他的背。
“回到家后不要忘记吃饭时间,少熬夜,别看见什么稀奇的遥控电路就拆得只剩下空壳,天凉了要注意保暖,不要莫名其妙地玩失踪让家人担心。”
“少结交乱七八糟的朋友,之前那个声音可吓死我了,要不是因为你跟我说他是你朋友我还以为他混黑社会的,还有啊……”
有一瞬间,他都快产生老母亲送别离家的儿子的错觉。
“我会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萩原研二认真道,拖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等组织覆灭了,他就带小阵平小景光zero班长和老姐来玩。
再告诉她,他真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