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落到他肩上说道:“当然可以,小孩。”
“那你…原谅我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早说了,等我伤好了就原谅你了。”乌鸦跳起来用爪子弹他脑壳,“好好说话,之前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
“对了,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小室惟羽,赤羽惟都行。”
“我还没有名字,既然你叫赤羽,那我就叫黑羽吧!”
“这个不行!”小室惟羽急忙道,“我以前有个朋友,他就叫黑羽。”
“那你给我取一个,要帅一点的。”
“小黑。”
“滚。”
“煤球。”
“你给我闭嘴。”
“乌鸦,无压,无牙!”
“算了,就这个吧,勉勉强强吧,凑合凑合还能用。”乌鸦颇为嫌弃道。
“你再嫌弃我和姐姐就管你叫煤球。”他冷冷道。
“呀——无牙,这真是个好名字。”
“我小时候有次去公园玩,看到满身伤痕的他倒在草丛里,于是善良的我赶紧带着他找兽医治疗,他醒来后很是感动……”还没说完,乌鸦狠狠在他手上啄了一下。
“……于是决定陪伴弱小可怜无助孤苦伶仃的我,大发慈悲地和我成为朋友,事情就这样。
绿川存上:…………编故事你倒是编得认真点啊!
故事讲完了,饭也吃完了,绿川存上去清洗碗筷。
就目前来说,ricard一直是有问必答,并不会刻意欺骗,刚才不过是糊弄我逗我玩,这件事他自己其实也不想面对吧。而且他的警惕性低得离谱,丝毫不怕自己在饭里下毒,是因为有无牙盯着所以放心么?但它根本就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还有就是最开始他莫名其妙的自杀……自杀?那之后的礼花枪不是他看出了什么,纯粹是在报复吗?
零下午就下班了,等他回来再说吧。
绿川存上看了眼客厅,屏幕上两个打架的小人,以及——最在沙发上面的一人一鸦。
他应该不会像琴酒一样多疑,只要起疑就宁杀错不放过,直接掏枪崩了他和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