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曹五学功夫,除了常喜之外,就数常安最刻苦,也最有学武的天赋,他才不惧怕这些贵公子。
他出手有招有势,打几个回合下来,就被人发现是练家子,只会比拼人多和力气的,顿时鸟兽四散。
他们围上来,这是常安活动筋骨的量。
人都跑得差不多了,他们打架的时候,不知是谁传到了夫子得耳朵里。
夫子看重国子监得风评纪律,在国子监打架,绝对是不可容忍得时候,因为有辱斯文,常家四兄妹,被叫到夫子面前训话。
夫子知乎这日得说了一大车,只有四兄妹在听训,其他挑事的贵公子一个都没有来,常喜心里很窝火。
“夫子,打架是不对,我二哥已经认识自己的错误了,他的脾气会改的,可是您是否一视同仁了?”
“从我们进来念叨了半个时辰,不曾问为什么打架,也没问我们和谁打架,难道我们亲兄妹之间打吗?”
“凭什么只训斥我们,不训斥寻衅滋事的人?”
她一开口,其他三兄弟也回过味来了。
“对呀,难道我们互相打不成?夫子您是不是也该把其他人找来一起训斥?”
常平吊着嗓子,不服气地说。
夫子被问的一愣一愣的,气的拍桌子大骂。
“翻了天!你们四个目无尊长了?”
“为师教人,还是你们教人?
“不管和谁打架,你们动手了就是不对。”
“你!把闵公子打成什么样了?”
被点到名字的常安站出来,他没有低头理直气壮的说。
“他的嘴太讨嫌了,可不能怪我呀。”
“管不住自己的嘴,一直对我们兄妹有敌意,难道不允许我管不住自己的拳头吗?”
常安无奈的耸耸肩,接着意有所指。
“难道夫子以为拳头可以伤人,言语就不伤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