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眯了眯眸子,她轻蔑的勾唇:“记住,好好表现!”
常秀珠拂袖而去,常文才被最后一记警告的眼神吓得不轻。
她好恐怖呀!好像会吃人!
等常秀珠真的离开,常文才捂着胸口,安抚自己的恐惧,稍稍平静跳下床捯饬自己。
等王大红和常秦氏回家的时候,只看见常文才一个人。
“秀珠呢?”王大红把新鲜带泥的萝卜放下,到处张望。
常文才哼哼两声:“走了呀,你们别忙了。”
嫌弃了睨了一下奶手里的白萝卜,心说常秀珠是村长女儿,从小在镇上长大,怎么可能留在他家吃青菜萝卜?
这些破东西不值几文钱,连他都不吃!
“奶!我要吃鸡蛋!”
喊了这一声,就像在吩咐奴仆,他又回屋了。
老太太不满意,对着紧闭的大门喊:“你这孩子,怎么不懂事?”
“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怎么不知道挽留一下?”
王大红没有得到回应,狠狠瞪了一眼常秦氏。
白瞎她对个晚辈献殷勤,想着常秀珠家开饺子铺,儿子的赶考费不够,倒可以让他家资助点。
现在人走了,交情没攀上,浪费她表情。
“没用的东西,又聋了是不是?你儿子要吃鸡蛋,还不赶紧的去劈柴烧水?”
“你说说你,能有什么用?”
“整天带个白纱布在头上碍我的眼,你是不是想咒我死,提前给我戴孝啊?”
“死婆娘,你和文芙蓉小贱人一样不省心。”
王大红在常金贵父子身上受的气,一股脑全往二儿媳撒。
从前家里的受气包是文芙蓉,常秦氏就看戏,随心情好坏,在旁边煽风点火。
现在文芙蓉走了,婆母所有的火气撒在她身上,秦六娘受不了,再次红眼眶,她太委屈了。
“哭?你再敢哭?”
“再哭信不信老娘戳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