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生活的环境应该不是很好,不然不会对人有如此重的戒心,而且她身上应该没有钱,在院内考完了试过后便一直住在这破庙之中。
据打探来的消息,林月吃喝都是讨要的,或者拿别人剩下的吃。
身子被烤得暖和舒服,火堆的火也渐渐地熄了下去。
外面的雨声渐渐的小了,夏予不知道林月去做了什么,但是他们一定会派另外一拨人跟着她,若是林月真的带来了两片金叶子逃走,她这考核便算不过。
但是善仁院里的人并未来告知夏予,那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林月并非是偷了金叶子直接离开,应该是去做了别的事情,兴许她是拿钱去买药,一切还不得而知。
果然没过多久,林月重新回到了破庙之中。
她见夏予挪动了位置,把别在身后的短刀拔了出来,小心翼翼地上前。
见夏予是躺着,并且还在发热,才将小刀收回原处,
她解下腰上的水壶拧开盖子,掐着夏予的嘴巴将里面的东西灌了进去。
“这是什么?”夏予扭开头,虚弱地睁开双眼问林月。
“药。”
“你哪里来的?”
“你只管喝就是了,若是怕喝死了不喝也罢,但你如果不喝,这病也撑不过明日。”
夏予被她强行地灌了一壶药,这药还是热的,入口甚至有些发烫。
没有许久林月又重新把火生了起来,夏予想要叫林月把湿透的衣服换下来,可是她现在晕倒应是显得更真切一些。
假装昏迷的时候,夏予又感觉到林月在翻她的包裹。
刚才林月去买药,她拿了夏予的钱,也帮夏予穿好了鞋子,所以夏予要假装不知道林月拿了她钱。
她包袱里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的,剩下的一些银子全都藏在脚上。
果然没有多久,林月又翻她的鞋子,刚看到剩下的几片金叶子,她就迅速将金子拿了出来,重新帮夏予穿好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