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冷淡地看着远方,还是绷着下颚,便知道那些话是惹他不开心了。
“姑娘笑的那么好看,男人还绷着脸,该不是会奉子成婚吧?”
“估计是听到我们说他没钱,要面子,就不开心了。”
偏生边上的姑娘还在指指点点,仿佛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一定很差劲一样,真是一点也不看人脸色。
夏予见了陆淮钦长眸微敛,唇角下抿。只觉得毛骨悚然,浑身都在发凉。
“你是皇帝,不会在意这些人说你穷吧?”夏予问。
“不在乎。”但他不喜别人这样说夏予。
“我就说嘛。你有钱是事实,不需要说道。这些人说你气度不凡也是事实,这样一想,还是在夸你呢。此景绝美,只有你配得上。”
“最后一句太牵强了,夸的不太走心。”
“那走肾。”
说完,夏予就觉得不太对。
从她的角度恰好见了陆淮钦线条分明的下颚,还有……微微滚了滚的喉结。
夏予两腮滚红,连忙低下头。
陆淮钦却突然捧住了她的脸,让她缓缓仰头看着自己。
“陆淮钦……”夏予心慌的很。
“可以走走肾。”
“边上全是人呢,你言辞注意些。”
“听不到的。况且他们也听不懂,这些东西不是阿迢教朕,朕也不懂。”
夏予半合眼眸,恨不得一头撞死。
她自诩学医,懂的东西挺多。
当年陆淮钦捂住腰腹说痛的时候,夏予就嘲笑他不节制,才会肾亏。
陆淮钦当时不知何意,夏予便把这病理同他讲了。
打那以后,走肾就成了只有他们知道的,有更深内涵的小秘密。
如今对陆淮钦翻来重说,夏予说不出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