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倒好,他成了那个热闹了!
“司寒…”
傅宴州有些委屈,“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记仇,我都已经跟她道歉了,她居然还这么不依不饶的下死手!”
“而且我原本想着看在你和亿航的面子上,让她出出气,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得手?可是现在……”
傅宴州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
他的脸上,身上,总之哪里都很痒。
傅宴州用力的抓挠着,可根本就不管用。这种痒好像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痒的人难受的不行。
战司寒一点都不觉得他可怜,冷冷的说道,“你自作自受!”
这一下傅宴州更加欲哭无泪了。他一边用力的抓挠着,一边哭唧唧的说道,“司寒,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我这中毒了!”
“哎呀,好痒……”
战司寒根本不理他,直接就要走。
傅宴州忍受着奇痒站起身,“司寒,你还真的不管我啊?”
虽然身体痒的不行,但依旧阻挠不了傅宴州的八卦之心,他想起来的询问,“而且你刚才那样不是来找茬的么?”
“那女人出来了,你一句话都不说!而且刚才你干嘛要看着我被那女人用银针扎?战司寒,你为了个女人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