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分钟后,他又黑沉着一张脸睁眼,扒拉开压自己腰间那条腿的动作里也带上了些生无可恋。
造孽,真真是造了个大孽!
裹了被子,郁柏舟深呼口气,又朝旁边挪了点位置。
时间像是陷入了循环。
终于,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郁柏舟终于不用再一次次去重复着完成睁眼扔开白榆的胳膊腿,然后又扯着被子往身后移的动作。
白榆被吓醒了,半睁着眼顶了头乱糟糟的鸡窝坐在床上左看右看,接着迷迷瞪瞪地打个哈欠:“这谁家地雷爆了呀?”
说完,也没打算要得个回答,他往后一仰,又摔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床下面,郁柏舟直接被气笑了。
好一个地雷爆了。
他要是有地雷,第一个炸的就是那没心没肺的家伙!
戴着痛苦面具躺地上揉揉刚被摔闪了的腰,郁柏舟思考完人生,拿了自己的大棉袄去到沙发上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