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斯蒂芬的心情就非常的美妙。

之前所有的郁闷，也很快消散，他现在要尽快联系到这个神秘资本。

不过这个时候，秘书的脸色变得极其的怪异，他得到的消息，似乎不是那么乐观。

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斯蒂芬的秘书脸色就有些不对劲了。

秘书看着斯蒂芬的表情，明显有些欲言又止。

很显然，他刚刚收到的消息，应该不是那么理想。

“怎么了，调查有结果了吗？这是哪个资本在市场上扫货？”

斯蒂芬迫不及待地问道。

他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一个神秘资本在扫瑞辉药业集团的股票。

如果知道对方是哪一个资本的话，他就可以向对方表示感谢，而且拉拢对方进入到自己的阵营之中。

有了这么强大的神秘资本作为支援的话，那么他就有信心对杨风跟药王集团发起反攻。

“初步调查有结果了，从资本的来源来看，这很有可能来自于之前的做空资本。”

“这一次在股市扫货买进股票之后，都跟金融机构进行了交接，应该是为了完成做空合同。”

秘书很为难，但还是说出了这个消息。

如果是凭空出现的神秘资本，那确实是不好调查来源。

但这一次是原本存在的资本，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很容易调查到资金跟股票的流向。

听到这话之后，让斯蒂芬一下子懵逼了。

这一次扫货的神秘资本，都是来自于之前做空瑞辉药业集团的空头。

可以查出这一点，也不算奇怪。

毕竟所谓的做空，就是向一些证券机构借出这家公司的股票。

等到要完成做空合同之后，就是要把这些借出去的股票全部还回来。

这么一来的话，就算是做空的一方，最后同样需要买进这些股票。

在做空完成之后，可不能直接还钱回去。

之前借走多少股票，最后就是要还回去多少股票。

不管最后的股价高低都好，就是要还会多少股票。

所以这个资金的来源是可以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