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人，又团聚了……

不，这一次，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记忆的融合让克拉克清晰地感知到这些年的真实，但他也依旧记得失去父亲时的那些时期。他就像是一个玩游戏打通关之后，又从存档打出了第二个结局的玩家，曾经的经历让他更加珍惜现在的美好。

克拉克轻轻抱了抱女孩：“总之，我和玛莎都非常感谢你，把乔纳森重新带回我们身边。凯洛蒂，你永远是肯特家的家人。”

听到这句话，一直按捺着自己心情的托尼终于坐不住了：“等一下大个子，你刚才说什么？肯特家的家人？”

他家小兔宝宝四处救人的事情他知道，也明白自己阻止不了，但是！这个肯特家的家人是什么鬼？！这是他斯塔克家的兔宝宝！

闻言，克拉克似乎想起了什么，歉意地向托尼道歉：“很抱歉，是我忘记了。”

“这还差不多。”托尼重新放松自己靠在沙发上，就听到了那个大个子记者的下一句。

“应该是韦恩家的，毕竟我没有办理收养手续。”

“你说什么？！”

这次，托尼是真的从沙发上弹起来了。他那永远布灵布灵的焦糖色大眼睛，此刻满是不可置信。

“你说我的兔宝宝是谁家的？！”

“韦恩……”老实人克拉克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后半句话消音了。

杰森可不知道客气这两个字怎么写，抱着双臂站在那里，眼神里的嘲讽感拉满：“没听到吗？小黑兔子是韦恩家的小鸟崽子，有收养手续的那种。”

托尼一口气堵在胸口，眼睛瞪向了坐在一边悠闲喝茶的布鲁斯：“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凯洛蒂是韦恩家收养的小姑娘，韦恩家族名正言顺的小姐。”凭借一纸收养手续立于不败之地的布鲁斯·韦恩，气定神闲，不紧不慢地小口品着白瓷杯子里的红茶。

托尼终于炸了。

“布鲁斯·韦恩！”

“听着呢。”

托尼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