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花名。我是少数民族,汉姓姓齐。只是在道上混久了,大家都习惯叫我黑爷或是黑瞎子。”至于名字,的确太久远了,只是知道有个人爱小齐小齐的叫。
“原来是这样。”张越齐点点头。“老齐能给我讲讲族长的事情吗?”
黑瞎子墨镜下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他发现张家人好像都长这样,骨架小,身子看起来精瘦,皮肤白,但是一出手总能给人致命一击。
“当然……”正好讲讲自己是怎么照顾哑巴张的。
“……”
“我从疗养院救出哑巴张之后,他连个人形都没有了,话不会说,饭不会吃,连尿尿……”
注意到少年瞪的溜圆的圆眼睛,黑瞎子适时住了口。太过了不好,万一小家伙讲给哑巴听他容易挨打。
“就连上厕所都找不到地方,还要我带他去。”
张越齐点点头,“那也正常,不熟悉的地方换了谁都找不到。”
不过族长是真的好可怜。
“后来呢?”张越齐问道。总不能只有这么多吧?
“后来,我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他……”黑瞎子说着故意隐藏了时间,就怕暴露了自己。
“有次下墓,哑巴被粽子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张越齐听着黑瞎子越吹越过,总感觉有些奇怪。
“你不知道,我有一次拿着我的短匕,三下五除二就干倒一头千年粽子……”
张越齐:……
讲到最后,黑瞎子口干舌燥,一口气喝干高脚杯里面的可乐又接着讲。
张越齐见状适时给他送过去矿泉水。或许他们真的有代沟,他觉得黑瞎子有些啰嗦了。他只是想问一下族长的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