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煮茶，只是下雪了，便找了一户人家休息。那凡人家里烧了柴火取暖，溪风说这个声音好听，我便记录了下来。”重楼倒是没有围炉煮茶的闲心，他一路上只是想着玉翎会不会高兴，会不会喜欢。

“那你学会唱歌了吗?”玉翎问道。

重楼抿着嘴，尝试唱了几个音：“啦……啦……啦……”

玉翎：……

“何人犯我神界。”天兵闻着声音过来。

“不是人，是它。”玉翎捧起小灰啾递给天兵看。

“它?”天兵伸手指着，不是说鸟叫声都很好听吗？这种山雀怎么回事儿。

“是啊。”玉翎刚刚说完，手里没羽毛的小灰啾又发出几声啦声。

“没人来犯就好。”天兵一脸沉重的走了。真是好可怕的鸟。对了，听说刺猬那种小小的可爱动物，也会发出老头子的声音，这些动物可真是可怕。

“啾?”重楼无辜的叫了一声，却见他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以后还是别唱歌了吧？大自然的声音就很好听。”

说罢捧着小灰啾往住处走去，“你这羽毛怎么长的这么慢，我再给你涂一点儿灵泉水。”

听到要涂灵泉水，一到玉翎住处，重楼就变回人形。大翅膀要涂的久一些他还是知道的。

摸着重楼大大的翅膀，玉翎想着烤鸡的翅膀也有这么大就好了。

倒是重楼看着玉翎的手摸在自己翅膀上，感觉耳根有些发热。

默默涂完灵泉水，两人对视一眼，“你答应了吗？”

“什么？”玉翎茫然的看向他，湛蓝色的眼睛清澈极了。

重楼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吗？”

“好啊！”玉翎点点头。

“真的！”重楼高兴的抱住眼前人，只感觉他好小一只。明明凤凰原型的时候圆圆的，实心的，怎么变成人形这么瘦弱，腰身这么细。

“可是，我也做不了主啊。”玉翎盯着他玄色的衣服说道。这也是五彩斑斓的黑。

“我去找天帝，他会同意的。”再抱一会儿再说。玉翎身上的气味很奇妙，像是那时候他们在凡间闻到的梅花香，但是又比那个要热烈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