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被淹没在南浔轻描淡写的话里。
“小心,我找你哥告状。”
长久的沉默之后,谢知初就准备答应了。
“好。”
“不用了,我自己写。”宋时韵撇了撇嘴,执笔写了几行,最终丢下笔。
温耳被欺负这件事在高二年级被传的沸沸扬扬的,而当时本人却没有一点澄清的动静,一直以受害人的表现自居。
“听说这个宋时韵是裴宴的邻居,之前还安安静静的,我们也没放一回事,现在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人。”
“果然是长着一副狐媚子样,天天不知道勾引谁呢?”
“谁知道呢?这学校都传疯了,隔壁四班的温耳被欺负了。”
“温耳挺漂亮的吧?”几个女生讨论正起劲呢,仿佛她们就亲临现场了。
他眉梢微微挑了挑,默默听完了两个人的对话。
“说够了?”裴宴声音虽是上扬的语调,却格外的沉而冷,一双丹凤眸微敛着,直直望向她们,骨节分明的手还拿着一摞物理练习册,显然是刚刚经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