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只剩了陆清一个人,一个人再去她的坟前献上一束山茶花。
乔时夏沉默许久不做声,只顾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没选之前谁都认为自己选的是最好的,选了以后呢,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
“是哪样的结局没有谁会知道,前提是她得选。”乔时夏顿了顿,觉得这样的解释不太明了接着道:“但是总有人是要牺牲的不是吗?”
或是牺牲了理想,为了生活,亦或是为了生活牺牲了理想。
总是会有牺牲的。
时至今日,乔时夏想起当时在大院里陆慕对她说的那番话。
南薏的爱太有限,她注定是个薄凉之人,她对陆夫人未必不会没有恨意,也并非是在大家眼中的那般一视同仁。
她舍弃了自己对陆景初的爱,但是在陆家那样注重门第的家族给陆景初留了一席喘息的地方。
同样,她给了陆淮安一切,唯独让他撑起来了一个长子应有的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