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雪拉着无一郎一起去割草了,雪和无一郎一人背着一个竹筐。有无一郎一起的话,有一郎就不会限制雪只能在家里附近割草了。
虽然野草生长的很快,也没有到一天或者一周蹭蹭蹭窜上四五十厘米的程度。自己天天割草,周围迟早会被糟蹋遍的。
不过没了杂草,还稍微安全一点,不会有虫子蛇躲在里面。之前无一郎就被蛇躲在草丛里的蛇咬到过。
雪能很轻易发现草丛中躲藏的动物,但是那次雪没有和无一郎一起。
有一郎嘴上不饶人,说了无一郎几句。他真的很奇怪,明明在担心别人,说出口的却是有些伤人的话。
雪这个才来一年不到的人都能看透有一郎的性格,和有一郎作为双生子诞生的无一郎又怎么会不了解呢。
面对有一郎的话,无一郎反而笑得更开心,惹得有一郎戳了戳无一郎的脑袋。
那条蛇并没有毒,还是个幼崽,无一郎只是简单冲洗伤口包扎了一下,到了第二天就自如行走了。
有了前车之鉴,现在去草丛较多的林间时都是雪打头,雪在寻找了一番后,才带着无一郎开始割草。
竹筐里都塞满草叶后,雪和无一郎把这些草叶塞了一部分到笼子里,另外的继续做晒干处理,冬天的时候外面可没有叶子了。
就是那时候,雪发现有一郎竟然已经发现了雅子妈妈感冒了。比如雅子妈妈想要洗衣服,有一郎自己默默提着脏衣服去了河里。冷水什么有一郎都会自己先上,让雅子妈妈去休息。
但是有一郎并没有说出来过,无一郎好像没什么感觉。
反观雅子妈妈的感冒四五天了一直没好,而且有了加重的趋势,雪猜测是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
雅子妈妈这几天也是工作中,雪也说过让雅子妈妈请假两三天好好休息一下,说不定感冒就好了。
每次雪这样和雅子妈妈一开口,雅子妈妈总会找其他话题,不想谈论这个事情。
雪在想要不要找点什么草药来给雅子妈妈喝了,等爸爸下次下山的时候,雪决定也跟着去,找时间去医馆请教一下那位大夫。
只要知道那些草药长什么样,采药对雪来说就并不复杂。
雪已经问过爸爸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明天会下山卖柴,自己也可以跟着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