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拿回银针之时,整张脸立时都绿了:只见银白的细针已经变得黝黑黝黑的。
“砒霜啊!”
楚南栀在内心惊叹了声,有些不可思议的朝着老狱卒离去的方向张望了一眼。
难道是这老狱卒?
看着可不像是有这般手段之人。
她又擦干净银针,难以置信的插入烧鸡之中,结果却让她更加错愕:烧鸡同样是做过手脚的带毒之物。
这就让人为难了,这二人谁才是下毒之人呢?
想了想,她连忙将烧鸡撕的四分五裂,将鸡肉剔除些放入粪桶,只留下些骨头散在小桌案上,随后又将牢饭打翻,假装中毒倒在了地上。
牢房里顿时陷入异常的安静,只剩下一片漆黑。
楚南栀眯着眼静静的凝望着牢门的方向,没过多久脚步声再度在耳边响起。
而且,这次她还听到了清晰的开门声。
她连忙闭上双眼,屏住了呼吸。
伴随着脚步声愈近,她仿佛感受到了一阵均匀的呼吸声正朝自己靠近,脚步声轻盈而又稳健毫无半点慌乱之感,只怕也是个老江湖了。
等着一股呼吸的热气就要触到自己鼻息跟前时,楚南栀猛然睁眼,那人正弓着身子作查验之状,见此情形,吓得面目狰狞的直接一个踉跄往后跌去。
楚南栀顺势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随后麻利起身,手脚并用的将他双手反捆按倒在地,并朝着门外声嘶力竭的大喊道:“来人。”
“你你诈我?”
听着声音,楚南栀便已辨出是陈枫,不由得冷笑了声:“陈郎君刚告假归来,我自然得为你准备点惊喜。”
“好你个阴险狡诈的妇人。”
陈枫双手被她捆缚着完全没有动弹的余地,胳膊又酸又痛,赶紧服软,低声下气的求饶道:“劳楚娘子松开些,让我透透气。”
“你想透气呀,好啊,我帮你。”
楚南栀一边说着一边更用力了些,疼得陈枫直咬牙切齿:“疼,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