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儿柳眉紧蹙,上牙关紧紧咬着下唇,硬生生将痛呼咽回喉间。
溪水潺潺间,映着方言的专注眼神。
他缝合伤处的手法极其巧妙,发丝穿梭竟比寻常羊肠线细密三分。
待肩伤处理停当,方言忽而俯身就着溪水清洗创口。
温热气息拂过裸露肌肤,冰凉溪水激得林仙儿浑身战栗。
“还有腿伤……”方言稍稍停顿,嗓音暗哑,目光落在她血迹斑斑的右腿。
林仙儿一惊,猛地将残破衣裳重新拉回肩头,随后紧攥住他手腕:“我自己来就好……”
话未出口便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猩红。
方言摇头,反手扣住她脉门:“铅弹若留在体内,七日必溃烂见骨。”
说着,不顾林仙儿微弱的反抗,撩起外裙,沿着亵裤破口处猛地一撕。
裂帛声惊飞苇丛寒鸦,林仙儿羞愤欲绝,偏生内力尽失,唯有闭目侧过脸去。
玉腿宛若凝脂,暴露在空气中,铅弹嵌入处肿若乌李,猩红的血污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
方言并指按在伤口周遭,忽觉掌心触感绵软异常。
他微微皱眉,沉声道:“圣姑,铅弹入体太深,方某手中没有合适的工具……”
“要不……要不就算了吧……”林仙儿咬着下唇,双手死死攥住裙摆,惨白的脸上升起一丝红晕。
方言摇摇头,说道:“再拖下去,铅毒入体,你这条腿就废了……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只是……
算了,圣姑,接下来多有得罪,你担待一下!”
说着,方言低下头去,喉结滚动间,竟俯身含住伤处。
内力鼓动,口舌如鲸吸长吞。
林仙儿的一双美目陡然瞪大,唇齿间惊呼化作一声呜咽,十指深深抠进底下芦苇丛中。
血腥味在嘴里漫开,混着女儿家特有的幽香,竟比最烈的烧刀子还要醉人。
方言目光清明,没有一丝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