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也喝了少许酒水,脸颊两坨腮红,也不反抗,反手搂住她的姘头,眼神脉脉含情。
门都忘了关,去往后院的半道上,两人身上的衣衫,就褪了个大半。
奸夫淫妇,这种关系,无论放在哪里,山上山下,那都是人人喊打的。
但宁远没打算管。
人家的事儿,有什么好管的。
吃饱了撑着。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对于宁远来说,都应该尊重他人命运。
管是不打算管的,可年轻人有点内心作祟。
少年两世为人,凑在一块,也有几十年阅历,但唯独对于男欢女爱,这种鱼水之欢的交媾之事,不甚了解。
他能理解,所知道的,无非就是一男一女,光着大腚搂在一起,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
年轻人摸了摸下巴,站在大街上,低头沉思一番。
要不要观摩一番?
于是,一袭青衫,身子一晃,已经重回酒肆。
就当做是观道了。
落在酒肆屋顶,年轻人猫着腰,掀开一片瓦片,眯眼望去。
好一场春光无限。
宁远忽然想起一事。
早年那个狗日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