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不管是真是假,把人带来看看不就行了,他现在还是很相信陈勃和我的,钱是陆晗烟给的,她是陈勃的前妻,你应该知道这个人,所以,汪经义现在应该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我猜,陈勃也是这个意思,他把汪经义告诉他的在北京苗家做的事说的很详细,我虽然没有听汪经义再讲一遍,但是回头把这事想想,陈勃应该是这个意思。”
洪杉杉闻言,轻微的摇摇头,说道:“我没那么多的孩子,他们也不会把命借给我,没必要了,我自己知道我的身体情况,你费心了。”
但是这一次卫语堂没有都听洪杉杉的,而是反问道:“也不一定就需要真的是至亲之人才能借命,我猜,汪经义这么说,应该是想为难一下苗嘉年,哪知道这老小子丝毫不顾及自己孩子到底会怎样,还就真的把人给供出来了,我的意思是,把人带来,如果不是非要至亲之人,我也可以,洪先生,这么多年,咱俩的情谊还差这几年吗?”
卫语堂的话直接把洪杉杉感动的不行,人谁不想活着,有些人可以不要脸的活着,可是有些人还是要脸的。
尤其是经历了这么久的病痛折磨,洪杉杉早就看开了,现在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些事没做完,还是不甘心而已。
“也好,我想知道阮文涛什么时候死,你想办法把人带来吧。”洪杉杉终于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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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经义现在也算是有家了,不用再去酒店混着了,在费琨瑜的家里享受着菲佣的生活照顾,又可以享受着费琨瑜的好活服侍,再加上每个月有了这么多钱的滋养,他现在可以说是在专心自己的精神休养了。
老祖宗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话真是把人从精神到肉体看的透透的,当一个人真的变的完全松弛的时候,麻烦和劫难就会找上门了,因为这个时候的人类对外界是不设防的。
所以,最好的生存方式是刺猬模式,外面充满锋利的尖刺,内心才能活的柔软和松弛。
汪大师修了一辈子道,给人算了一辈子的命理,但是最后却倒在了自己最擅长的能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