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殿内,气氛凝重得仿若铅云压顶。云瑶紧攥着那封匿名信,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信纸在微微颤抖,她的目光仿若实质般在信上的每一个字上反复摩挲,似是要将其看穿,从中剖析出暗藏的恶意。楚墨尘立于一旁,身姿挺拔如松,可冷峻的面庞下,眼眸中涌动的担忧却如暗流翻涌。他的手看似随意地垂落身侧,实则悄然握紧了腰间的量子剑剑柄,只要稍有异动,那绝世锋芒便会即刻出鞘。
“这信来得蹊跷,定是陷阱无疑。”楚墨尘的声音低沉,仿若寒夜闷雷,在殿内悠悠回荡,每个字都砸落得掷地有声,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云瑶微微颔首,额前的发丝随之轻轻晃动,她轻咬下唇,贝齿在粉嫩的唇瓣上留下浅浅痕迹,朱唇轻启:“可事关母亲,哪怕是火海刀山,我也得走上一遭。”话语虽轻柔,却似有千钧之力,透着不容更改的决然。那是她心底最柔软的执念,为了探寻母亲的过往,寻回那缺失的亲情拼图,纵有万般凶险在前,她亦不会退缩半步。
两人对视一眼,目光在空中交汇、相融,诸多话语尽在这一眼之中。无需多言,心意相通,他们并肩踏出灵霄殿。殿外,狂风呼啸,仿若不祥的预告,吹得衣袂猎猎作响,却未能吹散他们前行的决心。
行至天道台后殿途中,变故陡生。四周静谧的空气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撕裂,尖锐的呼啸声刺人耳膜。堕天教四大法王仿若鬼魅般从隐匿之处闪现而出,身形飘忽,却带着铺天盖地的威压。他们周身魔气缭绕,仿若实质的黑色雾气扭曲翻滚,仿若择人而噬的恶兽,将云瑶和楚墨尘团团围住。
为首的法王身着一袭黑袍,上面绣着的诡异符文仿若有生命般扭动闪烁,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红光。他的眼眸狭长而冰冷,仿若幽寒的深涧,望之令人胆寒,手中的魔戟通体乌黑,戟刃寒光闪烁,仿若能轻易撕裂苍穹。他发出一声仿若夜枭啼鸣般的狂笑:“云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声音在山谷间来回激荡,震得四周的树木簌簌颤抖,落叶纷飞。
楚墨尘冷哼一声,仿若冰棱崩裂,俊美的面容瞬间冷峻如霜,眼中寒芒四溢,恰似破晓前最锐利的曙光。量子剑瞬间出鞘,剑身嗡鸣,仿若觉醒的太古凶兽,剑鸣之声响彻云霄。他身形一闪,仿若鬼魅穿梭,眨眼间便欺身至那法王身前,剑随身动,带起一道璀璨的蓝光,仿若银河倒泻,直刺法王咽喉。
那法王却不慌不忙,魔戟一横,精准地格挡住这凌厉一击。金属碰撞之声仿若洪钟鸣响,震得人耳中嗡嗡作响,火花四溅,仿若绚烂烟火。紧接着,他猛地一扭魔戟,一股黑色的魔力仿若黑色的蛟龙呼啸而出,张牙舞爪地朝楚墨尘扑去。
楚墨尘身形暴退,脚尖轻点地面,仿若蜻蜓点水,借力在空中一个翻身,巧妙地避开这汹涌的魔力攻击。同时,他手中量子剑一抖,剑花绽放,仿若春日繁花,密不透风地护住周身,将那反扑而来的魔力余波一一绞碎。
另外三位法王见状,对视一眼,齐声怒喝,仿若三声炸雷同时在天际爆开。他们身形闪动,呈三角之势朝云瑶攻去,手中的武器各异,却皆是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魔光。一位法王手持双链镰刀,链锁舞动,仿若灵动的毒蛇,镰刀寒光闪烁,仿若毒蛇的獠牙,切割空气时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一位法王挥动着巨型狼牙棒,棒上的狼牙仿若尖锐的山峰,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狂风,仿若能将大地砸出深坑;还有一位法王祭出一面黑色魔幡,幡上的鬼脸仿若活物,张着血盆大口,不断喷出黑色的烟雾,仿若能吞噬一切光芒。
云瑶面色沉静如水,仿若波澜不惊的深湖,眼眸中却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双手迅速结印,手印变幻间仿若舞动的精灵,周身灵力涌动,仿若汹涌的潮水,瞬间在身前凝结成一道晶莹剔透的冰盾。冰盾上符文闪烁,仿若神秘的天书,散发着彻骨的寒意,将那扑面而来的攻击尽数抵挡。
“哼,雕虫小技!”手持双链镰刀的法王不屑地冷哼一声,声音仿若冰碴划过玻璃,刺耳难听。他猛地一甩双链,镰刀仿若流星赶月,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斩向冰盾。冰盾在这猛烈的攻击下,表面泛起层层涟漪,仿若平静的湖面被巨石砸中,裂纹迅速蔓延。
云瑶见状,柳眉微蹙,眼中闪过一抹决然。她轻喝一声,体内灵力仿若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注入冰盾之中。冰盾光芒大盛,仿若旭日东升,瞬间修复了裂纹,并且向外扩散出一层刺骨的寒波,将那法王震得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