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宜修为此事烦恼之时,皇上突然来到了景仁宫。“皇后,朕听闻宫中近日有些流言蜚语,搅得人心惶惶,你可知道此事?” 皇上一脸严肃地问道。
宜修连忙行礼,“皇上,臣妾正为此事烦恼。臣妾已经派人去查了,可至今仍没有头绪。”
皇上皱起眉头,“宫中最忌讳的就是这些流言蜚语,若不尽快查明真相,恐怕会影响后宫的安宁。”
宜修心中一动,“皇上,臣妾有个想法。既然这流言传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广,想必是有人故意为之。我们不妨将计就计,放出一些假消息,看看能不能引出背后之人。”
皇上思索片刻,点头道:“皇后所言有理,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朕希望能早日查明真相,还后宫一片清净。”
宜修领命。她与绘春等人商议后,决定放出消息,说已经找到了证据,证明那些流言是有人蓄意编造的,不日便会将此人绳之以法。
消息放出后,宫中众人议论纷纷。年世兰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也有些慌乱。她担心事情败露,自己会受到牵连。“周宁海,你去打听一下,皇后到底查到了什么。” 她焦急地对周宁海说道。
周宁海领命而去。没过多久,他便回来向年世兰汇报,“福晋,奴才打听到,皇后好像真的找到了证据,只是还不知道证据指向何人。”
年世兰心中一惊,“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我真的要栽在那个小侧福晋手里?” 她在屋内来回踱步,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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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年世兰六神无主之际,宜修带着一众侍卫和宫女踏入了她的居所。年世兰见此阵仗,心中虽慌,但仍强装镇定,迎上前去。
“皇后娘娘,这是何意?” 年世兰故作镇定地问道,声音却微微发颤。
宜修目光在年世兰身上扫过,神色并未如想象中那般严厉,而是微微叹了口气,“世兰,你糊涂啊。”
年世兰心中一紧,却仍心存侥幸,“娘娘,您莫要冤枉臣妾,臣妾怎会做出那等事。”
宜修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宫女呈上那个密封的信封。她缓缓打开,从中取出那张纸,却并未直接宣读,而是看向年世兰,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本宫已然知晓,是你指使周宁海散布那些诋毁侧福晋的流言。你可知,这后宫之中,最忌的便是如此搬弄是非、陷害他人之举。”
年世兰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地,“皇额娘,是臣妾一时糊涂,嫉妒心作祟,才犯下大错。可臣妾对弘晖的真心天地可鉴,实在是见不得旁人在这后宫中压过我一头,求您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说着,泪水夺眶而出,哭得梨花带雨。
宜修走上前,轻轻扶起年世兰,“起来吧,世兰。你是弘晖的福晋,本宫看着你进门,又看着你与弘晖一路走来,深知你对弘晖的情分。如今这般,本宫又怎忍心严惩于你。”
一旁的宫女太监们听到这话,皆是面露惊讶之色,他们本以为皇后此番前来,必定是要严惩年福晋,却没想到皇后竟这般轻易地就放过了她。
宜修转头看向周宁海,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周宁海,你身为下人,竟也跟着主子做出这等糊涂事。本宫今日便罚你去慎刑司,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周宁海吓得浑身颤抖,连忙磕头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但宜修心意已决,侍卫们立刻上前,将周宁海拖了下去。
年世兰见状,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愧疚,“皇额娘,臣妾……”
宜修抬手制止了她,“此事就此作罢,本宫不想再提。只是你日后需得收敛性子,莫要再因一时之气,做出这等糊涂事。侧福晋那边,本宫自会去安抚。”
年世兰连忙点头,“臣妾谨遵皇额娘教诲,日后定不会再犯。”
解决完此事,宜修并未立刻离开,而是拉着年世兰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语重心长地说道:“世兰,这后宫之中,人心复杂,你身为亲王福晋,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本宫今日护着你,是看在弘晖的份上,也是念着咱们的情分。可往后,你行事千万要谨慎,莫要再让本宫为难。”
年世兰眼中含泪,重重地点了点头,“皇额娘,臣妾明白,日后定当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