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警员见到吴兵,都连忙立正敬礼。
吴兵道:“我要是不来,就要错过一出好戏了,说说吧,这出戏唱到哪了?”
吴兵看了看白庆海,又看了看马百昌。
马百昌立正道:“我们杏山县局破获一起六年前的谋杀案,而受害人的尸体就埋在了食堂的下面,也就是这具尸体,只是,白局说他要带走,不让我鉴定。”
白庆海道:“这事纯属巧合,我们那边也是有一桩谋杀案,尸体指向也在这食堂下面,所以我想先带回去鉴定,而马百昌这边阻挠我带走。”
“哦,抢上了,”吴兵点点头,“大家都是为了破案,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这里毕竟是杏山地界,不如一起去县局做鉴定吧。”
白庆海道:“我那边的案子比较复杂,需要回去核对证物,仔细分析。”
马百昌道:“我的案子不复杂,而且我当场就可以做鉴定。”
“胡闹!”白庆海道,“这里环境怎么做鉴定?”
“我带来了凶器,只要凶器与死者头骨的伤痕对上,这就是我要找的尸体。”
“什么凶器?”白庆海问。
“烟灰缸!”马百昌朝鉴证科的人摆摆手,就送来了一个证物袋,里面就是一个全玻璃的超厚大烟缸。
白庆海身子微颤,明明王学民说凶器烟缸已经毁掉了,这个是哪来的,假的吧?
冬月的杏山天黑的很早,下班的时间也基本是太阳落山的时间。
此时工地四周的车辆开着大灯,
马百昌手中的烟缸在光线的照射下隐隐看出上面有些污迹,该不会是血迹吧?
白庆海眼眸微眯,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整个大院下班的人都没有回家,或远或近的围在这边,都在等着最后的结果。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人群里有两个人不是大院的人,却混进来看热闹。
这二人就是桦林市委书记乔达康和秘书宋雷。
乔达康的工作重心一直在残矿上,任命伍峰为专案组副组长,可是一直没有进展,伍峰提出让陆明远参与专案小组,乔达康也在犹豫着,结果,就传来陆明远成为通缉犯的事。
乔达康还怪伍峰识人不准,伍峰却说陆明远是被冤枉的,肯定会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