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眉目纠结、思索了好一阵,窦逍就猜到她根本没从他话里捞出他的深情款款。
就只顾着为别的男人忧心。
忙将深情甩一边儿去,再次展现出他擅长的无赖本色。
他脖子一压,头一拱,就开始可劲儿赖叽:“行不行啊?咱不讲体育精神了,跟别人没丁点儿关系,就我,我窦逍,就想跟你先把婚结了,求婚先欠着,到时候我一定兑现,求你了,好媳妇儿了,不然我这心里实在不踏实~、嗯?就先领证儿吧行嘛,我这前男友也当过了,男朋友也当够了,就给我升个级呗,升个重量级~、诶呷你给句话啊媳妇儿,你看我这蹭着蹭着又硬了,但我能忍,我保证以后也啥都可着你,只要你愿意跟我领证儿、等到七老八十好能装一个盒儿里,嗯?”
“诶呀又胡说八道,早晚把你嘴粘上!”
司恋被磨叽的总算回过神来,之前她还有些恍惚,没整明白窦逍三个月前还不敢轻率地与她组建家庭,这病也没治好,这趟回来怎么就上来这着急劲儿了嗫。
这可真是长嘴了,一股脑把心里话全抖搂出来了——
原来是需要情敌刺激。
真是一把年纪,仍幼稚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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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叭。
能看到他放下心理负担,迫不及待拉着她往前迈,总归比他总是逃避要强百套。
感觉到这坏蛋又忍不住要脱裤子,司恋真是醉了,忙假装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你赶紧把你那裤腰给我拴住喽!不就是领证嘛,天亮就去,用不用回家偷户口本儿啊你?”
“真哒?”窦逍嗖地扥起裤腰,忙提起脖子盯着司恋的眼睛,小眼吧嚓显摆上了:“我户口早就单拎出来了,领完证我就是咱家户主,到时候把你户口也办过来~”
眉心一拧,他又想起来问:“诶诶?你户口本儿跟老家呢吧?还天亮就去,怎么去啊~?天亮咱打飞的去冰城还差不多吧?”
说到这儿,司恋才想起来,双方家长都没见面商量呢,貌似她才是需要偷户口本的那个。
可是气氛都到这儿了,她真怕过了这个村儿窦逍就又不敢了。
几乎是瞬间,她愁眉舒展,想起了小 T 曾告诉她的,她哥出的好主意。
忙眨着眼告诉窦逍:“不用回去,我就说我考研学校做背调要用,让我妈给我寄过来,今儿寄,明儿晚上就能到,你这回来一趟、总不至于马上就走吧?咱后天去?行不行?”
“行!必须行,我看看后天几号……”窦逍如同犯了错被赦免的哈士奇,听他家小老板娘总算答应,一整个兴高采烈。
他心里美美想着,有话就得说出来,憋着不仅没好屁,还没好事儿。
面儿上更是乐呵着抽过手机,兴奋道:“后天是25号圣诞节,我再看看黄历……挺好挺好,百无禁忌~!那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预约!”
司恋一听圣诞节,就想起祝又又来,忙叫住窦逍:“欸你等会儿,又又姐圣诞节生日,之前她提过要在她生日当天跟赵教官去领证来着,等白天我问问她有信儿没,看看能不能约在同一个民政局~”
窦逍一听更高兴了,还满嘴跑火车道:“那敢情好啊,两对一起,好事成双~!
要不你让你三哥和小T先离了,后天再重新领?人多热闹~!”
司恋瞪了他一眼,随后又轻轻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那模样仿佛在无声感慨-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活宝。
无奈道:“窦逍,西药要是有副作用,咱接着吃中药行不行?哇呜~”
话落她打了个哈欠,宣布要睡觉。
“不吃不吃,是药三分毒,作为新晋养蝌蚪达人,我要保质保量~”窦逍将手机丢到一边,胳膊紧紧搂着、大腿也紧紧缠上,实在是美得睡不着,腻歪提议:
“欸我给你唱首歌听啊媳妇儿,你睡你的,我给你催眠——
他们说我很怪,尤其对於爱,老犯错太沉默,老是学不乖……”
他唱的是郑中基的怪胎,无赖的国语版。
刚唱两句,司恋就表示烦他、让他起开。
窦逍不起,反而提供个新鲜服务:“我拿手机在你左耳边放我之前录的无赖,然后我在你右耳边唱怪胎,同一首歌,不同声道,你听听试试,特好玩儿~”
说着,他就开始操作音乐播放器,又想起年少时学音乐时,听老师说人的左耳听到的声音会优先传入大脑,且更能屏蔽纷扰。
就又长腿一撑,翻到司恋左边。
这一通折腾,真真充分印证了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直惹得司恋哭笑不得。
不多时,她听着窦逍用双声道、不同语言、不同诠释走心唱着同一首歌,不知不觉就带着满脸笑意进入了梦乡。
窦逍听她呼吸沉稳,忍不住又亲了亲。
看了眼时间,都这点儿了,又翘着嘴角翻身下床给抱抱弄了早饭,才返回床上重新拥住他的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