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导青竹扫帚在至一轨迹中留下细微变异。这些"不规范"的痕迹如种子般生根,渐渐在绝对统一中催生差异的萌芽。
阴阳复现
受此启发,各派修士开始寻找至一法则的"生机缝隙":
- 剑无痕在基础剑式中融入个人理解
- 玉瑶仙子在标准音律里保留地域特色
- 连最年轻的弟子都在规范动作中藏入习惯偏好
当差异积累到临界点时,至一法则突然剧烈震颤。老叟的归元笔上浮现裂痕,裂痕中绽放出被压抑的万法光辉。
至一真容
当裂痕扩大时,老叟现出本来面目——竟是太初时代因恐惧道法纷争而兵解的"守一尊者"。当年他为杜绝道争,自愿化作至一法则的守护者。
"吾错了吗?"尊者看着井中复苏的多样道法,冰冷的面具出现裂痕,"为何统一反而成了禁锢?"
林凡以扫帚为笔,在虚空勾勒:"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至一非道,和而不同方为真。"
太初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