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舌头舔我的感觉由耳根延到耳朵尖,搞得全身痒痒很不得劲,那个东西像是完全爬上了肩膀,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实在是太过紧张,那玩意儿说的啥我没听清楚,倒是月饼好像听清楚了,眉毛一扬,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紧张状态,嘴巴紧紧抿着,一副想笑却笑不出来的模样。

那玩意儿又在我耳边喊了一声,这次我算是听清楚了!

不听见还好,一听见了,我差点没有一口血喷个满屋,整出个血染的风采。

月饼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在这么诡异的屋子里,这么血淋淋的场景下,估计也就丫能笑得这么没心没肺。

不过那玩意儿喊的两个字,也确实让我哭笑不得。

“昆妹!”

用汉语翻译过来就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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