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给人倒茶间,翠花撇了眼信上的内容,嘴角抽搐。
这小祖宗,又上哪里去惹事了?
上回被荆州西边最有名的土匪绑了,凭一人之力灌醉了一山的人,回来后抱着她边哭边吐。
去年,隔壁镇里的首富家嫁女,温鱼眠带着梨花去看热闹,差点把自己赔在哪,因为那女的有磨镜之好。
当场就相中了,温鱼眠绣球往这温鱼眠的脑袋上砸,直接就给她额头上开光见血了。
“我记得上回小姐逛青楼时,没带够银子,是二少爷去花钱赎的人。”梨花细数着温鱼眠到荆州后干的事。
“还有上回,去灯会,把县令夫人的头发烧了。”
温鱼眠尬笑,打着哈哈,“我那不是手滑了嘛!”
梨花呵呵一声,“小姐真的不在回忆一下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温鱼眠在努力的想。
她是记得自己最近这些日子也没乱跑……
温鱼眠托着下巴看着桌上的通缉令,一千两黄金。
“我原来那么值钱?”温鱼眠不可置信的说着:“上次那个通缉令才给我挂了一百两银子侮辱谁呢。”
温鱼眠拈起桌上的纸往下看着,末尾的地址……
“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