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输,好可怜。我都在想要不要提醒它?”
“嘘,会伤它自尊的。”
“它好可怜,都不会出‘布’。”
演示完了,就是正式的比赛。
高帝疆问:“谁先来?”
王洛闻自告奋勇:“我先来!”
众企鹅下意识一起盯住萧放缰,他一动不动。
左帝疆自告奋勇:“我跟你比!”
一鹅、一假鹅高矮站定。
唰!
唰!
左帝疆...望着对方的剪刀,懵劈!
左帝疆下,第二只帝疆上。唰、唰!淘汰。
第三只...唰唰!淘汰。
淘汰、淘汰、淘汰!直到高帝疆苦大愁深的上场,同样被剪刀手王洛闻打败。
“婴崽为什么一直出剪刀?”
“它好像笃定我们一直出布。”
“值得深思。”
“我们或许应当从中学会些许道理。嘘...看吹牛鹅如何表现!”高帝疆严肃总结。
萧放缰雄赳赳上场。
俩假鹅都不用眼神交汇,齐齐出布!
出布!
出布!
还是出布!
日落皑皑雪平线。
帝疆们一个个站着快打瞌睡了,高帝疆宣布:“你俩继续比,我们去捕鱼。”
“哦,走喽走喽去捕鱼。”
企鹅们一摇一晃的冲向碎裂的冰湖。
王洛闻累的一腚坐下,抓起匕首,为了得到这玩意儿,愣是甩了好几个小时的“布”,真特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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