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会听到属于Alpha的尖叫声,那尖叫声带着痛苦,贯穿耳膜,听的人两耳嗡嗡,心头会浮现出来心悸。
“是失控的Alpha,他们失控时会很痛苦。”谢灿然说。
宋勉问道:“你也会像他们一样吗?”
“哥哥,我不会怕疼,”谢灿然笑着说,“我也是属兔子的,不会轻易喊疼。”
宋勉问的不是这个,他想问的是,小殿下也会像他们一样痛苦吗?
然而他没有问出来,他听着一声声划破耳膜若有若无的尖叫,不由得眉头略微皱着,这时,谢灿然在他身后捂住了他的耳朵。
“哥哥,不要为他们担心。”
“他们得到了什么,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代价。”谢灿然说。
宋勉渐渐地听不到声音了,他好像见到了亮光,闻到了海水的咸味儿,听到了潮水缓慢地向前冲刷的声音。
“哥哥,我们出来了。”
宋勉眼前的眼罩被摘掉,面前是一望无际的黑海,他们两个在沙滩上,身后是一片红棕榈林,通道是一棵参天大树。
“这里前面连着断崖,往下是黑海分支,黑海海底是大量的墨硝石,它们的水质含盐量极高,尤其是往下的支流,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望无际的碧绿。”
谢灿然牵着他行走在沙滩上,对他说:“哥哥,我一开始过来的时候就在想,我并不需要接受治疗,到时候我就可以从这里跳下去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