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鲤眨了眨眼睛:“他在忙,但他说让我自己玩。”
阿平有些为难:“这件事还是问问小少爷吧,您如果出了事,我可担不起啊。”
姜鲤眨了眨眼睛,抬手拽住他的衣角,声音软糯的像个奶团子:“叔叔,你带我去吧,我很能打,不会出事。”
阿平被小姑娘这么一喊,心都化了,脑子一热,手一挥:“上车!”
姜鲤勾唇,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车子驶出了庄园。
……
远达集团。
办公室里金碧辉煌,装修朝着土豪金的方向一路狂奔,所有地方都摆着值钱的东西,动辄几十上百万,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主人有钱。
光滑明亮的大理石地板上放着两副棺材,与周围的装潢格格不入。
棺材里是两个男人,身上都是血,脖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断了一样,只剩了半截连接着脑袋,脖颈位置惨不忍睹。
他们的眼睛都被挖了,放在了一个小盒子里,打开着,在他们的肚子上放着。
这场景,看一眼就能做半个多月的噩梦。
于达只看了一眼,就连忙挪开,指挥着:“抬抬抬……抬出去。”
“快快快,抬出去,别在这儿碍老板的眼。”
旁边的男人指挥着,让手下把棺材抬了出去,指挥的人正是被姜鲤揍了的平头男六子。
他还坐着轮椅,腿上和胳膊上都打着石膏,脸上的淤青也没有完全散开。
等人都出去了以后,于达站在原地,叉着腰,挺着将军肚,手里夹着雪茄。
六子看了他一眼,暗暗咂舌:“大哥,你说沈晏怎么那么狠?就这还被人称为小菩萨,我看都是浪得虚名。”
于达抽了一口雪茄,声音很厚,有些哑,类似于烟嗓:“你没听见是程家动的手吗?”
六子舔了舔唇,皱眉开口:“不是,老大,程立彪不好好做他的生意,蹚这趟浑水干什么?”
程家的老总早些年是道上混的,辈分还相当高,那时候,跟人火拼、抢货,风里来雨里去,什么都干过。
后来他娶了个媳妇儿,有了个女儿,为了家人考虑,从此金盆洗手,做起了船运生意。
因为讲义气重情分,不少兄弟都跟着他,没几年就发了家,小有名气。
于达挥了挥手,脸上萦绕着烦躁:“废话,谁嫌钱多?沈晏可是京都的财神爷,不少家族都是因为他挤进了上流社会,成功洗白。”
“他程立彪现在的名声可比以前好多了,都快洗白了,有这个机会,他当然想巴结沈晏,进上流社会瓜分那些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