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爬过半山腰,就见大金撒丫子奔了起来,刘小月人小脚头轻,刘大志虽然这几个月也累的不轻,可底子太差,气喘如破风箱,呼哧哈赤的嚷着,慢点慢点。
好不容易追上了大金,就见他这里闻闻,那里闻闻,选定了个点,撒了泡尿,开始在一旁刨了起来。
这会儿天色还暗的很,月亮只是一钩弯月,这小山虽说是小,可好歹也是个山。此处虽然地势较平,但是杂草丛生,乱石林立,一时真是看不清这狗子到底在刨啥。
刘小月拔了几把周围的野草,挨近大金,大金这会儿也正好刨完,吐着狗舌头坐在一边看着她。
这狗子到底挖了啥?看着她干啥呀?没东西啊。
刘小月歪着脑袋看着大金,大金也歪着脑袋看着刘小月。
可没过多久,刘小月突然大叫一声,“哎呀!”
“啥呀?你俩干嘛呢?哎呀啥呀?”半山腰的风呼呼的吹,半人高的杂草被风吹过发出兮兮索索的声响,天光半明半暗,刘大志被这诡异的气氛搞的非常紧张。
刘小月比他爹还紧张,四下张望,似乎现在不是在自家山上,而是在什么人家里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水!有水!”刘小月三步两步的往边上跳开了。
刘大志凑近一看,大金挖了半天的那个小坑此时正冉冉的冒出水来。
这狗一大清早不睡觉,就是为了带他们来挖泉眼的?
看着正用舌头舔水喝的大金,刘小月一时不知该不该揍它。这玩意儿啥时候不能挖,偏要一大清早来,娘的,还以为这货又挖到啥宝贝了,小心脏啵啵啵跳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