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林歌咬牙切齿。
她打开房门,对门外的罗莎琳和维戈脸上无缝衔摆出一张明媚的笑脸:“下午好!欢迎光临哈利的生日聚会……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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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格林德沃听着阿比盖尔的声音,肩膀疯狂抖动——太棒了,她面对自己两个朋友动用出来的演技值得一个金棕榈,还有十个小金人——林歌看起来似乎就像是个普通家长,在知道维戈和罗莎琳是霍格沃兹的教职工,今天特地上门拜访时,热情地邀请他们进来……
等等,不对劲。
珀西瓦尔转过身,他看到罗莎琳一边走进来一边大声地用法语称赞家里布置得精美,维戈则是在后面与林歌不停地寒暄。
而当他和两个客人对上视线——罗莎琳瞪大了双眼,难以抑制的愤怒和厌恶瞬间占据了她双眸能流露出的所有感情:“你这个混蛋!”她骂道,然后一拳结结实实砸到了格林德沃的脸上。
林歌则是配合着被维戈缴械,她看起来又困惑又惊讶,但是格林德沃从女人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好样的,格林德沃倒在沙发上,看着罗莎琳·格林格拉斯那张怒气冲冲的脸——我是坑了阿比盖尔,但是我没想到她会因为这个下定决心送我去圣芒戈。
“你竟然还有脸来这里!”罗莎琳骂道,又抡起了第二拳,但是被维戈叫住了。
“用这个,这个打的更加起劲。”男人从自己手提箱里拿出一本魔法书,他解开缠在书上的绳子,下一秒那本书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在维戈手上疯狂挣扎。维戈淡定地挠了挠书脊,递给罗莎琳。
林歌觉得自己再不说话,很可能哈利的生日聚会刚结束,他们就要开始着手准备格林德沃的葬礼了:“等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这可是在犯法?!”
“我当然知道些,小姐。毕竟我在法国还帮忙着手编写过几本法律,但是我也有必要提醒你,私藏逃犯是重罪。”罗莎琳冷冷开口。
林歌沉默了,上次医院匆匆一瞥,这次她终于看清了好友的脸——记忆里那头阳光般灿烂的金色长发已经淡到看不出颜色了,此刻正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她气色比在医院里好了不少,一身黑色西装,身形挺拔,那双琥珀色眼睛盯着她时如寒冷刺骨的冰锥
至于维戈本人则是懒洋洋地站在一边,观察着房间里的布置,他看出房间装扮并非都是按照格林德沃偏好设计的。他松开了林歌手上的绳子,对珀西瓦尔打了个招呼:“下午好,先生。”
他故意用的在巫粹党时期对格林德沃的称呼,乖戾地看向格林德沃:“我想你肯定和邓布利多谈好了,对不对?真是太棒了,时隔四十多年,你们这对老情人终于愿意跨过阿比盖尔的尸体,携手共度余生了?”
他低头笑了出来,隐隐透露着疯狂。
“如果你还愿意思考的话,那么你就应该知道,阿不思把我扔在纽蒙迦德,就是为了余生不与我相见。”格林德沃说,“而且你们也应该知道,1945年杀死阿比盖尔·邓布利多的人不是我的部下,虽然很可惜,但是要我说,他们还没有那个实力。”
“更何况,把我放出来的人,可不是阿不思,而是你们身后的这位小姐。”格林德沃慢吞吞地开口道,“有什么问题不如问问她呢?”
林歌尴尬地笑了笑,女人走上二楼的房间,捧着一个小盒子走了出来,里面是一封信:“我是因为这封信才来的英国,这封信的主人你们应该认识。他在信里告诉我,要我去纽蒙迦德找到这位老人,只要他和邓布利多联手,就一定能改变魔法界。”
说着她把信递给罗莎琳和维戈,但是他们两个看完后,似乎愤怒只增不减。
“联手?说的真是好听,整个魔法界除了他们两个就没有别人了吗?”罗莎琳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客厅这头走到另一头,“哈,真是搞笑……”
“我想他可能是觉得你们做的已经足够多,也不需要再为了这种更细碎的事情操心了吧。”林歌说,她低着头,声音很轻,“请别那样说,我相信邓布利多……好吧,我也勉强还算相信格林德沃先生,他最起码在邓布利多面前愿意收敛些。”